第53章 独闯虎穴

        在几乎将整个屋子都照亮的一刹,“砰”的一声,水晶球炸成了,漫天粉尘。

        “你要找的人在北郊一座别墅的地下室里。”碧婉清说完这一句就没了声息,上次在最后关头帮助秦枫和德川正男拼了个两败俱伤,如今又消耗了大量精神力,她需要休整一段时间。

        深夜十点,周啸天终于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腾出时间和张耀辉一并高歌畅饮。

        “货物”自然有人看守,留在这里的都是自己的亲信,再说反正也不会出什么事的,几个娘们还翻不了天,在这猛虎帮地盘上除了不知死活的龟孙子们,还没有人敢动自己呢?

        “周老大,今天的事我先谢过了。”说完张耀辉仰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兄弟说哪里话?以后合作的机会还很多,我们就不要那么见外了。”周啸天也喝了一杯,笑着说道。

        “周大哥说的是。”

        “哈哈……”

        大概喝了半小时的酒,张耀辉突然轻咳了一阵,周啸天是什么人?

        能不明白他的想法?

        彼此四目相对的发出只要是男人都能明白的笑声。

        告辞周啸天,张耀辉打着酒嗝,喷着熏天的酒气,晃晃悠悠地朝地下室走去。嘴里不干不净的嘟嚷道:“都地憋了一整天了,该去享受享受任心瑶那了!美人儿,我来了!嘿嘿””

        他走下楼,穿过客厅,来到里面的卧室。

        这里的摆设除了靠后墙一个储物柜外就剩下一张油迹斑斑的大床了,张耀辉打开衣柜,在里面摸索了一阵,只听一阵转动齿轮,金属摩擦的声音传来,衣柜里的墙壁无声地移开,露出了一道一人高的小门。

        等张耀辉刚消失在那道门后的时候,那扇门开始自动闭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而衣柜也自己关上。

        张耀辉跌跌撞撞的通过黑黝黝向下的一段台阶,眼前的情景一览无异:二十几个衣衫凌乱的女孩子被绑着四肢缩在一边的墙角处,在地下室的另一头有一排高高的铁架子,而任心瑶和另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孩子则被吊在上面。

        “任心瑶,任大小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张耀辉两眼放着光,吞着口水,搓着双手,整个一卸下伪装的大尾巴狼。

        “呜呜……”任心瑶双手被绑着,嘴里堵了一团碎布。

        “别担心,我会让你爽上天的。”张耀辉淫邪的笑道,说完他拿出一支注射针不顾任心瑶的挣扎一针扎了下去。

        任心瑶的神智很快就模糊了,在朦朦胧胧中她只感到似乎有一双手在自己的身上中。

        她心中一跳,张耀辉终于要侵犯自己,不行,不行……

        任心瑶想要反抗,却感到手脚有千斤重,怎么也没办法活动。

        “才摸了几下就有感觉了?我就知道,你是个小……”张耀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朦胧的响起。

        “不,我不是!”任心瑶心中拼命的叫道。

        她现在身子一点力气也没有,张耀辉轻啃着她的,一双色手在她身上的活动越来越急剧。

        “呵呵,我差点忘了,这边还有一个小美人。”说完张耀辉又将手伸到旁边那个同样被绑住双手的女孩子身上,不住活动起来。

        在十分钟前,于周啸天的别墅周围的围墙上突然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个黑影。

        “哼!”一声不屑的哼声响起,顿时黑影快速的扑了下来,冲向了那些还一无所觉的守卫们。

        “外面怎么回事?”所有守卫的人都愣住了。

        “不知道,不过像打架?”

        “这时候谁还打架?”

        “难道是有人闯进来了?”

        “妈的,哪个兔崽子活得不耐烦了,敢到猛虎帮撒野!”

        “我!”

        轻飘飘一个“我”字,然后四十秒后,他们全倒下了。

        看看表,从突入到现在共用时一分二十七秒!

        秦枫看着倒在地上已经昏迷的十八人,心中第一次有了种“欺负人”的感觉。

        按照碧婉清告诉他的,秦枫迅速地来到地下室的秘密入口,打开地下室的开关时,他的耳中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声及男人喘息的声。

        秦枫心中一紧,难道自己来晚了吗?

        地下室的最后一道门几乎是被他硬生生轰开的,入眼的则是张耀辉正抱着一个女孩子努力地挺动着,他的身旁还捆绑着两个赤身的女孩子,同时张耀辉的手还在两个女孩子的身上活动着,一瞥之下秦枫脑海中立刻雷霆炸响,被的女孩子发出绝望的呜咽声,浑身上下布满了受虐的伤痕。

        秦枫眼见这种情景,怒火狂涌而出,浑身散发出冰寒浓烈如实质的杀气。

        “杀!”一声阴森森、冰冷之极的声音响起,秦枫整个人也冲了过去。

        张耀辉被秦枫的气势吓得不轻,可是他却只能呆呆的看着秦枫的拳头在他眼中不断的放大。

        “砰”、“砰”的两声,张耀辉被秦枫打飞撞击在墙壁上,然后身子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秦枫转身奔到吊在铁架上的两个女孩面前,运起手刀斩断绳索。

        他弯下腰慢慢地扶起被凌辱地女孩,心中充满愧疚的道:“心瑶,我……”

        女孩茫然的擡头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

        “你不是心瑶?”秦枫一脸诧异,又有点庆幸。

        他的眼睛顺着铁架看向另两个女孩子,秦枫看见任心瑶还被绑着双手吊在铁架上。

        “心瑶!”秦枫大声的喊道,将手中的女孩子轻轻的放在地上,将他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手起“刀”落,两根绳索应声而断,双手揽住两个沿着柱子慢慢滑下的柔软身躯,入手处则是一阵冰凉滑腻地感觉。

        “心瑶,你没事吧?”秦枫紧张的问道。

        看清眼前的人是秦枫,任心瑶似乎想挣扎的站起来,不过却一点劲也使不上来,突然靠在他的肩上大声的哭起来。

        “怎么?难道说……”秦枫怒不可遏,双目赤红,沙哑地声音透着无边杀气。

        “没,我没事,那个畜生说要折磨我直到我自己向他求欢,他才……”任心瑶呜咽的低语道,她的声音带着极大的愤怒与屈辱。

        “还好没有发生不可挽回的事。”听了她的话,秦枫的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

        这时秦枫才转头看向被他抱住的另一个女孩子,正躺在秦枫怀中的女孩是他救下林雨菲时碰到的实习记者许蓉。

        在秦枫看她的时候,许蓉也在打量他这个救命恩人,可是她突然发现此时的秦枫,两只眼睛都直了,只是呆呆地盯着自己,许蓉突然觉得心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让她感觉身体发热,本来想张嘴道谢地话再也说不出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秦枫眼睛直了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这双眼睛除了看过郑敏儿地(碧婉清不算),还从未“欣赏”过其他女子地呢?

        何况她还着被他抱在怀中呢?

        “啊!我的衣服!”许蓉终于醒悟过来,尖叫一声挣扎着从秦枫怀中脱出冲向自己的衣服。

        “嘿嘿,连尖叫声都那么动听,不愧是记者!”秦枫伸出舌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许蓉的一句话使任心瑶也意识到自己也是身上什么都没有穿,于是她也想挣扎着去穿衣服,可是由于药力还没过,身子刚一动,又重重的靠进秦枫怀里。

        “你是谁?我在什么地方见过你吗?”不愧是记者出生,刚“脱离”险境又开始发挥记者的本能了,其实他们还没脱线呢,这里可是猛虎帮的巢穴。

        这时许蓉已经穿回了自己的衣服,穿上衣服的她显得更加端庄俏丽,同时身上又多了一种书卷气息。

        秦枫心中感觉很奇怪,被凌辱的女孩子虽然也很漂亮,但是仍然比不上眼前的许蓉,任心瑶还可以解释为是张耀辉的心理在作祟,可为什么他不先侮辱许蓉呢?

        同时他又暗自庆幸!

        庆幸什么?

        秦枫对自己心中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你为什么不说话?肯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吗?”看秦枫没有回答她的话,许蓉又不死心的继续问道。

        “……”

        “你说话啊?”许蓉仍然追问道,好像如果秦枫不告诉她,就对不起她似的。

        “看来她不止可以作记者,还有当警察的潜质?听她口气,我怎么觉得我好像才是犯人?”秦枫皱眉暗想道。

        他没有理会许蓉,只是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然后等秦枫回到原地接住任心瑶失去依靠又将倒下的身子时,已经将她的衣服抓在手里。

        秦枫轻轻的把衣服和任心瑶一并交给许蓉,然后拖起倒在地上生死不醒的张耀辉,转身向地下室外走去。

        他慢慢的走出地下室从柜子里走出来,拖死狗般将张耀辉拖到别墅的客厅,可是当秦枫走进客厅时外面已经围了许多人,他们看着他,不过却没有上前的意思。

        “小子,你是混哪里的?”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大声的喝问道,说话时他的眼睛看也没看被秦枫拖在手里的张耀辉。

        “怎么现在的人都爱来这一套?你们怎么不干脆转去做民政工作?”看来说话的就是他们的头了,秦枫故意对他胡说一阵。

        因为现在已经不担心任心瑶的安危了,所以秦枫的本性又发作了。

        “哼,不识擡举?上。”秦枫没有想错,说话的正是猛虎帮虎堂堂主,周啸天。

        “杀了这小子。”一个混混叫嚣着冲在最前面,场面显得有些混乱。

        当然,逞英雄是有代价的,他的代价则是他是最早躺平的。

        突然喧嚣的场面安静下来,因为几个叫的最大声的几人,一股鲜血从脖子动脉处像喷泉一样喷了出来,射了他们四周的人一身,他们则像没了骨头一样软倒下去,而秦枫身中手拎着的一把不知从哪儿来的明晃晃的钢刀上正向下滴着血滴。